色一深。
这是捧杀?
明着是捧他,可那个‘辈分’,他听着咋这么不顺耳呢?就好像在骂他‘一大把岁数’了,还‘勾搭’人家‘小姑娘’!
沈宴之心想,这裴四可真够阴损的,话里话外全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三言两语含机锋,轻飘飘地几句话就把自己推得越来越远了,还扣了他一顶好大的长辈帽子!
沈宴之眯了下眼,才道:“我与春耕私交甚笃,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你们倒也不必对我如此客气。”
裴冬藏:“这可不行,我怕唐突了二爷。”
“呵呵。”
“呵呵。”
两人是一致地皮笑肉不笑。
就在这时,沈宴之出其不意道:“我与春耕以兄弟相称,至于沈家那边……不提也罢。咱们各论各的。”
“若冬哥儿实在接受不了,那冬哥儿不是说了么?我是长辈,既然是长辈,作为晚辈的,是不是得尊敬着?那么就得听我的,不是吗?”
“好了,你们出去,现在我这个‘长辈’有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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