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成想那挡箭牌压根就是一头狼!
一碰就沾包,黏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就跟狗皮膏药似的!
同一时间。
邺城,官府。
“阿嚏!”
黑衣墨发的宴二爷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指尖搓了搓鼻子,才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
“喷嚏这玩意,一想二骂三念叨,是谁想我呢?”
倏地想起火海之中的裴韶音,想起她当时直言吴洪兰‘不配’死在她手中的模样,那小傲气的神色是真有些可爱。
而他,也越发地,不可自拔……
……
……
韶音目送大哥四哥,直至牛车没入索桥对面的苍林老树,她这才施施然地转身。
看向留守在家的二哥三哥。
“走吧,接下来咱们还得盖房子,肯定有的忙。”
裴三哥挺直腰板:“没事,我力气大,苦力活我干,你别操心!”
韶音失笑。
然。
就在这时。
“裴、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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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