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弱。
他唯一的底线,就是无论如何,人必须得活着。
既然四冬还活着,他心里比起担心,反而是气四冬办事忒不利索多一些。
韶音心里一琢磨,也就明白了。
她‘啧’了一声,像是对这种情况有点不耐烦。
“那些盯着咱们的暗桩不能拔除?怕打草惊蛇?”
她冰雪聪慧,早已猜出了许多。
裴春耕沉默了一瞬,才徐徐颔首。
两人像在打哑谜。
二哥裴夏耘一副迷迷糊糊的小表情,看起来贼像一个傻白甜,但他的态度,就好像韶音和大哥是在聊今日天气好不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家常嗑儿,他笑得一脸纯粹。
三哥裴秋丰神色压抑,深深看了大哥一眼,又有点不能理解,转而看向裴韶音,眼底掠过一抹疑惑来。
音音怎这般淡定?
大哥那些事,音音又知道多少?
裴秋丰感觉,他也不过是在山里待了一阵子而已,可是下山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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