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娘未必是好娘,她表达爱与关心的方式也奇特。她曾严词告诫我等,不可科举考功名,不可为仕入朝廷,这般一想,那仇敌定是官家的。”
裴春耕:“……”
裴春耕神色复杂,像是想说点什么,可末了,又住口。
裴冬藏:“……”
裴冬藏被他大哥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不轻。
话都已经说得这般明白,没人愿意做大哥羽翼下的雏鸟,没人愿意被保护的密不透风,可大哥脑筋太轴。
裴冬藏气得甩了下长袖:“罢了!我与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言外之意,我懒得理你了!
韶音见四哥面红耳赤,还是头一回看见温润的四哥如此‘生动’。
她轻笑一声。
这时黑衣墨发的宴二爷办完移交手续回来,事前看在大哥裴春耕的面子上,已经帮裴冬藏打点一番。
因此矿山这边管事的,倒是也客气。
裴冬藏抿了抿唇,吐出方才被大哥惹出来的火气,转而神色有些压抑,却尽量笑得温柔。
他看向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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