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耘嗫嚅着,他小小声地说:“音音,真不必帮二哥哥省钱?”
裴韶音:???
裴夏耘落寞道:“是二哥哥没本事,给不了音音更好的生活,是二哥哥没出息,竟然还要音音反过来体恤二哥哥,二哥哥太不应该了……”
然后他越说越自闭,整个人都蔫了,无精打采。
裴韶音:???
她俩好像不是一个脑回路的!
简直有壁,思想隔离?
要不然怎么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彼时。
裴冬藏来到朱翠阁,望着这高耸围墙、朱门深院,还有把守森严的层层重卫,他没来由地心中发沉。
看似像被这巍峨之地所震慑,但其实并不然。
裴冬藏只是在想,等下去见大哥,万一被人告知……‘抱歉了,对不住了,春哥儿出了意外,春哥儿死了,请节哀……’,他怕听见这些。
其实对裴冬藏而言,除了一份不可逆转的血缘关系,家中大哥更像陌生人。
当年裴母重女轻男,而这地方又是男人怀孕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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