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见你为四冬求过情!”
裴秋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责问的吴家男人喉咙发堵,哑口无言。
吴家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一副愁情万种的模样。
他看向堂屋里的裴韶音,见韶音坐在一张老旧的八仙桌前,正抓着一支木汤匙舀起一勺菜粥,小嘴呼了呼,吹散上面的热气。
“音姐儿,我给您磕头了!您看可行?”
吴家男人做出一副凄楚模样,他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也没什么化解不开的恩怨,您就放过我家妻主吧,为她在宗族那边美言几句,行吗?”
一个家庭以女人为单位,女人是家中的主事者,无论男人是否能干,但在家里必须听女人的。
所以只要裴韶音肯松口,裴秋丰他们意愿如何并不重要,就算不满也得忍着,只能听从裴韶音的意思。
韶音喝了一口香香的菜粥,心道四哥厨艺进步如神。
她瞟了一眼院子外,云淡风轻,很是镇定。
她问:“求我作甚?你们男人间的事儿,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