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除了你那个杂货铺子,你以前在外头惹了事,差一点闹上衙门,你求爷爷告奶奶,最后是裴小五逼着裴春耕拿出一大笔银子,帮你和事主私了。”
“所以我就说,你这人是真怪。”
“从来只有女人花咱们男人的,而你花着女人的,用着女人的,不但心安理得,还一副嫌弃人家裴五的模样,你说你又是在闹哪样?”
沈宴之哈地一声,但神色冷了下来。
像他这种人,当薄唇一弯,便是嬉笑怒骂,浪荡不羁,一股子落拓潇洒。
可若是抹平他玩世不恭的笑面,当他沉静之时,冷若冰霜,黑眸好似晕开一抹墨染,神色却锐利如刀。
一身冷邪的妖色,摄人心魂,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且。”
沈宴之再次开口:
“往后休再与我拉关系。什么宴二哥?便是邺城沈府也没人敢这般称呼我沈宴之。按理你是我侄甥辈的,得尊称我一句宴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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