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哪怕是厌烦裴五,不喜欢裴五,但是因为裴五心悦他,他心底似乎有个潜意识。
即便不喜欢,也把裴五当做自己的一部分,是他的所有物。
未必是珍视,就像是一条狗常年跟在他身后,追着他疯跑,而这跟着跟着、跑着跑着,就成了一种习惯,也成为他肆无忌惮的底气。
他知道无论怎么撵,都撵不走,甚至刻意刁难、言辞羞辱,她也不要脸。
他可以变着法的故意刁难她,她从不会生他的气。
因为她贱!
而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自己肯回头,只要自己施舍似地看上她一眼,她就会撒着欢地跑过来,冲着他摇尾乞怜。
然而这一次。
她走了,潇洒干脆,截断过往。
这还是沈豫林头一回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而以前从来都是他先走,她会含情脉脉地注视他,直至他身影消失,直至再也看不见为止……
“呵呵。”
讥诮又邪魅的浅笑,很有宴二爷的个人风格。
沈宴之黑衣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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