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藏欲言又止。
半晌。
屋子里只剩下裴冬藏一人。
“她怎么会……”
懂医?
他信期混乱,确实是因为自己吃了些草药,他也给自己号过脉,并无大碍。
虽说多少有点损伤,但无伤大雅,只要后续调理一下便可恢复。
可……
他神色莫测,隽润的眸子一派凉薄。
“突然有点看不懂她。”
而这,令他有几分苦恼。
看似温润淡泊的好脾气,人人以为他无欲无求,可他骨子里的控制欲,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现在,发生在养女妹妹身上的种种变化,令他无所适从。
他厌恶转变,这代表陌生,也代表未知,充满变数,这是不可控的。
他很不喜欢这样。
……
“你又生病了?”
韶音来到灶房,就见三哥裴秋丰紧张兮兮的。
韶音颇觉好笑,“没,就是想煎点药材。”
她从昨日买来的药材中拎出几样,处理好后便搬来一个小马扎,守着小药罐,文火慢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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