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触。
但该办的事情还是得办,该审的案子也还是得继续审。
他翻开一份卷宗,上面详述裴夏耘生平,以及今日这场口角的经过,这是衙役之前为裴夏耘做过的笔录。
“吴山村裴氏二子裴夏耘,你可知错!”
“我……”
“他何错之有?”
一个笑吟吟的声音响起。
只见衙门外,堵在这里看热闹的男人宛若遭遇了洪水猛兽,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
这些男人麻溜地分开向两侧,让出一条可供通行的道路来。
少女身着一袭浆洗发旧的粗布麻衣,一身清贫,却也清贵,灼灼如寒月,顾盼生姿,皎如霜雪。
然而那眉眼却极妖,清冷又暗藏迭丽。
韶音施施然地走进衙门,心里是越发觉得自己像猛兽出行。
人人对她退避三舍,敬畏,忌惮,疏远,恐惧。
她笑吟吟地看向高坐堂上的周大人,旋即往旁边一瞟,看见在衙门当差的捕快沈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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