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他摁在凳子上狠狠地拍了二十大板。
裴秋丰回想当时那场皮肉痛,又想起裴小五事后幸灾乐祸的恶毒样,他浓眉紧拧。
裴韶音:“噗。”
被她三哥逗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无雁国的律法还真是奇葩。
女人一点活都不能干,一是女人自己不愿意,二也是无雁国的律法规定,女人必须受男人照顾,像是豢养的金丝雀一样。
只不过,这金丝雀可不再是一只宠物,反而是男人的主子,男人得看金丝雀的脸色过日子。
她哼笑一声,“这可真惨呐!”
大概人活不如狗。
韶音慢悠悠地往前走。
裴秋丰:“……”
惨你奶奶个腿儿!谁惨了?
莫名其妙!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
……
韶音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用的,没用的,杂七杂八。
裴秋丰从不过问,仅是臭着一张脸,像不情不愿,却乖乖地跟在她后头,帮她拎包拿重物。
韶音一派闲适,随口一问:“我记得二哥在画坊做学徒?”
“你想干什么?”裴秋丰警惕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