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二终于有了法子,心情轻松了许多,轻轻拍打一下喜儿的小脑袋瓜子。
“爷爷想出了甚么好的办法?甚么时候咱们才得脱离?”芝兰很是关切。
“这个么……那法子你们也不能明白,我也就不说了的,至于什么时候离开还不敢说,什么时候下雨咱们时候就走……”
众人愕然,下雨就能够离开?难不成驸马爷爷是要施展仙家法术?借助雨水遁走?从来就只是听说过金木水火土五行遁法,还真地是没有听闻有种“雨遁”的法术,想来这雨遁也是水遁的一个旁支吧。
众人正是得意,李二却是说道:“我的法子虽秒,却是风险不小,闹不好还真的是有危险地,大伙愿意跟随我的么?”
一直少言寡语地田一本闷声闷气的说道:“在这里迟早是叫契丹人杀了的,还不如冒险试一试,总是有些希望的,能跑的出去最好,实在出不去只能怨自个儿命运不济。驸马爷爷的心思是很好的,想来那法子也是精妙,我愿意跟随。”
众人皆是这般的想法,李二点头道:“好的很,就这么说定了,那个铁栅栏由我来破。等到下雨的时候咱们就动手,那时候契丹人肯定是有片刻的迟疑,咱们刚好破门出去,出去之后还是要用到那假折本的……总之风险不小,听天由命的吧!”
芝兰小心的说道:“附近的契丹兵丁往来跑动,似有调动的呐,西面似乎还有甚么声响,只是听不清楚。”
李二仔细的侧耳倾听,风中似乎真的有甚么微弱的声响传来,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过遥远,有是起了风的,根本就听不真切:“先莫去管旁的。喜儿,你把那个竹编地篮子拿过来给我,我要拆了它。”
“拆篮子做甚?”喜儿莫名其妙。
“咱们逃跑全靠这个小篮子的,还有前些日子你穿的那件子华贵衣衫,就是你从长春宫鼓捣出来的那件,快些拿来给我。”
喜儿小跑的拿了,蹲在李二身边看看究竟是怎么个精妙的法子:“哥哥。你究竟是要做甚?”
“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
蕊蝶已经是急了,眼看着天色将晚,契丹人那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只是隐约可见契丹军兵引弓搭箭的严阵以待。显然是丝毫没有送人出来地意思。
蕊蝶高举右手,便是要下达强攻之命令,刘十三急急的提醒:“若是强攻折损肯定不小,即便是胜了,那契丹人若是以驸马兄弟为人质。咱们也是投鼠忌器……”
蕊蝶不语,心中却有自己的念想:契丹人若是真的挟持了李二为人质,便杀尽每一个辽人。不信辽人不胆寒心裂,若是恩公还没有被契丹人送出来,就一直的杀到他们送出来为止。
右手猛然有力地落下,强攻的命令终于下达。
蕊蝶从来就不是个能够听进去别人劝告的偏执狂,固执的坚持了自己的想法,何况她本人早已经不再冷静。
那些灾民更是狂热,呐喊一声齐齐地前涌,似山洪爆发一般的汹涌而来。万千人疯狂的呼喊了“圣母庇护”地口号冲进辽军的射程之内。
辽军接到的命令是就地防守,还没有想过要主动出击,已经和执行灾民对持了不小的时候,本以为对方会灰溜溜的撤退下去,不成想这些人全都是疯子。在没有任何远程武器压制掩护之下就这么直接的冲过来送死。
早就严阵以待的辽军在一瞬间泼出暴雨一般的箭矢,雄壮地口号声顿时改变。此起彼伏的到处都是凄厉惨叫,前排的灾民如禾稻一般被齐刷刷的放倒。
后面更多的灾民踏了伤者地身体狂热的前冲,以自己地血肉只躯体迎接辽军密密麻麻的箭雨,一时死伤者不知有几。
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悍不畏死的,用身躯和生命抵挡者辽军的火力,为后来者争取瞬间的前冲机会,很快就再次的被射倒。
浓重的血腥之气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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