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嘏才思渊博。当然知道这个佛经里的故事,旁人却是到如今才知道还有这样地事情,罗芊芊笑道:“想不到佛祖也是个爱财的……”
“非是佛祖爱财,乃是叫世人知其重,以示佛法不可轻传之意。咱这天舞也是一般的道理。过不了几日,报慈寺便会来迎请天舞。我也想的好,多多少少的也要取他些个钱财,以表天舞之重,便要他三百两黄金……”
“三百两……黄金……”众人惊呼!
其实古代寺庙也是占有大量社会财富地,尤其是一些应了皇家名头的名刹更是肥的流油,三百两黄金虽是天文数字,对于那些大地寺庙而言也伤不得筋骨。
“这些银钱么,取一部分咱们自用,余者自存留起来,也好帮更多的苦难之人。”李二向往的说道:“以后的路子还是很远的,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也不知这辈子能不能做的完……”
“莫管那么许多,今日自当痛饮,我本是喜好音律歌舞,却不曾如此心无旁骛过。如能长久的与乐曲为伴,岂不快活?”几盏子酒下去刘三嘏又露出了那种文人地疏狂之态。
刘三嘏虽是才情绝世,却并不快活,如今能够做些自己喜爱的事务,自然是十分的欢喜,早就不想回去,只盼长久的如此。
李二却是深知刘三嘏如此不能长久,奈何他对天舞极其重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
这一夜,众人狂饮,尽皆烂醉如泥,桌椅之下钻满了人,李二亦是趴在椅子下高呼“再饮”。
也不记地呕吐了几次,脑海中混混沌沌,眼皮直有千斤之重,地上一般的冰凉,身子炭火也似地灼热,隐隐感觉有人拉自己起身。
出门之后,进到睡房,李二本以为是罗芊芊,便是顺势拥抱。
那人身子一颤却不躲闪,唯恐一闪之下李二跌个嘴啃泥。
相拥之下,李二顿生警觉,罗芊芊身子结实浑圆,此人却是要弱小了许多,勉强眯缝了醉眼观瞧。影影绰绰见搀扶自家之人便是那哑子少女!
李二急急的放手,顿时栽倒,口吃早就不清:“你……你……我不知……礼数……”
都说酒能乱性,却是胡扯,酒醉胆大确是实情,酒能使人动作迟缓判断失误,确不能改变人的本性,最多是就隐藏的人性揭露开来罢了。
李二本性自非好色之徒,何况对这哑子少女完全便是同情怜悯,最多是带以点点的欣赏罢了。虽是头脑生疼,亦灵台清明不会做下错事!
“我……以为是……以为是芊芊的……”李二说着肠胃便是翻江倒海的还一通折腾,差不多将肠胃直接吐了出来。
那哑子少女急急的过来,又是捶背又是抚胸,好不容易侍奉的李二安生了,连拖带拽的搬到了床榻之上。
喝醉之人端得沉重,哑子少女如同母亲翻转肥猪一般的把李二身上的白袍剥去,除去鞋袜掩好被子,仔细的打扫收拾完毕。
来在李二床榻之前,见李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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