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官府的大牢,再想法子打典,以她的关系脱了那牢狱之灾却是不难。
李二趁她恐惧的时候问道:“你若是好生地说了。便一朝大宋的律法将你移送官府,该如何治罪那是官府地事情,你若还是抵赖不认,那……”
老鸨子急急的说道:“爷爷呐,我的爷爷。我愿意招供,我愿意招供。前番确是有个阳谷的女子……打的重了些,那女子亦是身子疲弱,竟然是死了的……”
飞刀刘闻听,咆哮一声扑了上去,抱住那老鸨子野兽一般的撕咬。
想不到老刘头的力气大的惊人,李二和刘十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飞刀刘拉开,那老鸨子的亦块面皮已为老刘头直接的咬了下来,面上鲜血淋漓,鬼哭狼嚎。
而飞刀刘的嘴巴里还衔着她的半个耳朵,竟然舍不得吐出,咯吱咯吱的嚼着生生咽了下去,人血顺了嘴角不住的流淌,便如食人的野兽一般模样。
便是李二和刘十三也被飞刀刘这疯狂的架势所震慑,想不到胸中的仇恨竟然把这懦弱的卖肉老头变成了野兽!
那老鸨子更是想不到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竟然如此这般,唬的甚了,颤抖着说不话来。
李二一句一句的询问,老鸨子哆哆嗦嗦的回答,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前番那刘家的公子爷说要领来个女子,定好了一百五十贯的价钱,没有过的几日便真的领了来。哄的那女子在霸王楼留下径直离开,我那霸王楼本就是吃这碗饭的,那女子又不是清倌人儿,自然是要她接客。那女子只是不肯,这般的女子我见的多了,便饿了她几日。还是不肯,就叫院子的龟奴每日里拷打,打了几日那女子竟然要跑,捉了回来又打,不想……不想下手重了些,竟然打的死了。想那又没有那女子的卖身文书,还不是什么正当的来路,我也怕吃官司……就叫人拉出去埋了的……”
说的虽是轻描淡写,这里头是多么的凄惨,大女又是受的何等的摧残折磨也不难想象的到。
“我的大女呐!”飞刀刘惨叫一声,欲再次扑将上去撕打,好在这回李二和刘十三都有心理准备,急忙将老刘头抱住:“刘大叔,恶人不光是这老鸨子一个,还有那姓刘的小子哩,如今咱们有了人证,明日里到霸王楼寻些大女的遗物,人证物证俱全,叫那刘世美伏法才是正理。想那刘世美仗了生就一副好面容,也不知害了多少好人家的闺女,万万的不能便宜了他。刘大叔且忍个三五日,看那厮的好下场吧。”
“总是不行哩,我听见大女说话哩,大侄子你听,大女在哭泣哩,是大女在哭泣哩……”飞刀刘疯疯魔魔的不住念叨,定要为大女报仇。
二人连拖带拽的把老刘头弄的走了,小心的关门落锁。
这老鸨子可是关键的人物,告发刘世美可是全凭仗这老鸨子的,为了防止老鸨逃脱,更是为了防止飞刀刘一时冲动再来撕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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