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可怜见的大女的恁,定是叫那小白脸子给祸害了的!”飞刀刘哭天抢地的抹眼泪,老刘头哭泣的时候鼻涕总是顺势而下,声势端的惊人。
母亲大为同情,忿忿的说道:“最见不得这负心负意的,明日里咱们便再去刘府,和那小白脸子对质……”
“先不急着去对质哩!”李二说道:“人家抵死的说根本就不认得大女,咱们又有甚的法子?此事还要好生计较才是的哩。”
母亲和飞刀刘面面相觑,李二说的在理,半点的证据也没有,如何叫人相信是刘世美拐带了大女?
“咱们再好生的想想吧,”李二也只能如此的。
那飞刀刘渐渐的止住悲声:“多谢大侄子的,明日就是除夕了的,想来大侄子也有许多的大事情需要料理,我也好生的琢磨琢磨,过了年节再说的吧。”
也只好这样的!母亲黯然的说道:“我儿也是乏了的吧,春娘准备了饭食在屋里等的,我的儿速去用些的吧。”
李二却是身疲体乏的厉害,径直去到春娘房中。
春娘浅笑而迎:“我的相公终于回来的哩,快快安坐了的,奴早就将酒食备的妥哩……”
房中红烛高烧,热炭熊熊,暖的紧了。
春娘笑盈盈的将酒食整治妥当:“这红梅肥肚和白炒刀鱼丝是奴奴自学着做的哩,相公定要多食几箸才是。金橘子酒一直是温着的哩,相公也多吃几盏子……”
李二腹中饿的紧,大口而食,春娘却是浅笑着斟钟把盏,气氛极是温馨。
连连吃了几盏子酒,身子暖和了许多,更是通体舒泰。李二惬意的躺在椅上。春娘善解人意的将李二的双腿放在膝上,除下鞋袜,轻手轻脚的揉捏:“想是相公乏地紧了,奴便伺候相公……”
美人在侧娇声慢语的轻揉细捏,李二舒服的哼出声来,不禁闭目享受。
渐渐感觉春娘的小手上移,柔柔的揉搓大腿内侧。似有暧昧的挑逗之意,睁眼一笑,春娘慌忙羞涩的低下头去,却早臊地满面赤红。
李二曲腿,以脚揉搓春娘胸前的饱满。春娘虽是羞涩却不肯闪避,蚊声细语的说道:“原说相公是乏了的,却还有力气轻薄奴奴哩……”
李二嘿嘿一笑,低头在春娘额上吻了一吻,轻声在她耳便说道:“乏是乏的厉害。却也留了把子力气于春娘地。”
春娘仰头,早已是面色娇红双目迷离的直欲滴出水来,顺势亲在李二的耳边:“既是相公乏的厉害。便叫奴奴伺候相公一回的吧,好地么?”
自成亲以后,春娘总是有些诚惶诚恐,纵是行夫妻之事亦要征求李二的许可,李二做个淫荡的模样调笑道:“美人说如何便当如何地,嘿嘿,只要咱们快活了也就好的。”
春娘低低的嗯了一声,双手慢慢探到李二的胯间。隔了衣裤的慢慢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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