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有死?”李清诧异。
“真是神人?”西夏皇帝惊骇!
“兄弟你没事儿?”刘十三欢喜的甚么似的,拉过李二上下查看。
罗芊芊惊诧莫名:“李公子你……”
李二内罩犀皮铠,犀皮这东西极是坚韧,寻常刀枪若不是以高速大力穿刺,是破不得。罗芊芊方才一刺,只不过戳破了李二的外衫。
虽然不曾刺伤,那剑却是撞在胸肋之间,痛楚非常,疼的李二险些闭气:“这剑拔弩张的是要做甚?你们也要跳舞的么?罢了吧,你们哪里比得罗大家的舞技,散了去,散了去。”
“大将军呐,俺们不是要跳舞,”李清尴尬的说道:“这女子要行刺将军的……”
“行刺我?”李二大作不相信的模样:“不会的,罗姑娘是本将军至交好友,如何会做出行刺之事,定是你们搞错了的。”
“大将军,确是要刺杀……”李清还在解释。
李二面色一沉,低声喝道:“我说不是便不是,休得多言。”
李清面色尴尬,左右不是只能喝令士卒退开。
罗芊芊苦笑,对李二蹲身福上一福:“李公子回护,奴奴真心谢过,无论如何奴是无颜存留世间的,就此别过,来生……”
看罗芊芊又要自尽,李二急急的抢下她手中利器:“罗姑娘有甚么样的苦楚,且说于我知晓,凭我的……本事,自是能够化解……”
罗芊芊一怔,想不到李二会说出如此的话来,想想方才自己用尽手段的行刺杀之举,当即羞愧的无地自容:“奴……奴……”奴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李二。终于哇的一声大哭。
李二本想将哭泣地美人拥在怀里,轻抚其背的温言劝慰,奈何这样的举动士卒太过亲昵,只能想想却不能实现。于是等罗芊芊哭的尽兴,泣声渐渐止住,这才说道:“我知罗……姑娘是有苦衷的……”
罗芊芊亦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儿,兰心慧智。阅人无数,最能分辨世间人心,哪个是虚情假意的客套,哪个又是真心真意地关怀最能一眼识别。若说是心机李二自然比不得罗芊芊,然李二身上自有乡土少年的质朴与真诚。非是那些白衣香扇自命风流的才子们可以比拟的。神色庄重的起身,对李二拜了一拜:“此一拜非是为公子地才学,亦非是拜公子的盖世武功,乃是拜公子真诚待奴,公子且安受了吧。”
那琴师亦是一揖到底:“公子往日的救命之恩。不敢轻言谢字。今日无论生死,亦是拜谢过公子的对我家小姐的知遇之情!”
“忒多地虚礼,莫拜的。”李二笑盈盈的起来。拉过二人:“其实我今日能到这里,也是受姑娘所赐地。”
若不是罗芊芊好心的送那个帕子,李二亦是不知军中有西夏的奸细,早就死在永乐,如何还能够有今天的风光?
罗芊芊拜罢了,对李二言道:“公子回护奴家,如此心意奴家自然明白,奴方才行刺是实。军中自应当赏罚分明,公子还是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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