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哀怜的驸马。”
“爷爷……”
“去吧。”
且不说长平公主见到“悔过文书”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单表李二在黑窑中的艰难。
整整一天没有饮食,衣裤已经逐渐的粘连在皮开肉绽的屁股上,稍一动弹便撕也似的疼,春娘的手指已经消了肿胀:“相公,要是有热水便好些,我也于你清洗清洗伤口……”
李二并不似春娘那般消沉,勉强唱了一回《国际歌》,笑道:“自古才高人罕知,怜情谁复似蛾眉,有春娘相伴,便是吃些苦头,我心足矣!”
春娘看他受苦,却无法解救,只是嘤嘤的落泪:“相公高情奴是知的,不若先想个法子相公脱了自由只身,莫理会奴了。”
李二刚要说话,却听靴声霍霍,一大群人过来,为首的便是王安石。
老太监德全先把小丫头提了出去,解开木枷。小丫头耶律娇是大辽的公主,自然是要解救出去的。
王安石道:“李公子,我今日才知你的处境,哎,对公主说了许多好话,奈何公主不依,定要你亲自低头弃了春娘,才肯放过你,不如权且……”
“王大人不必多言,要我弃春娘,除非日从西出。”李二决绝的说道。
春娘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搂了李二:“好相公……”
“如此,王某亦难帮忙。”王安石本还想劝解几句,看李二说的斩钉截铁全然没有回旋的余地,无奈的说道:“李公子珍重。”
小丫头揉揉僵硬的手脚,有些忌惮的看了看德全:“姊姊莫怕,我想法子救你们出去。”
黑窖中只剩下李二和春娘,越发的凄凉。
一轮新月出,万点星光现。
傍晚十分,刘十三又偷偷摸摸的送来几块油糕和一壶热水:“今日公主见了爷爷的诗词,火气大的不行,估计是要不利于爷爷。”
“大不了打杀了我,怕她做甚。”
“爷爷可经不住再打的。”刘十三压低了嗓子:“爷爷还能够走动么?能翻的过院墙么?”
“勉强可以走几步吧,是翻不过那墙的。刘兄弟比我年纪还要长些,莫再爷爷长爷爷短的叫了,叫我李二便是。”
刘十三低头不语,好半饷等李二春娘吃的完了,收回了水壶:“爷爷今夜好生的将养身子,切不可睡的死了。”
李二眼睛一亮:“刘兄弟要救我?罢了,便是我们跑了出去,你也脱不了干系的……”
刘十三贼兮兮的一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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