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终究是条性命。”
那宫娥看驸马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住李二的裤角不住哀求:“驸马爷爷救命……”
“本宫要斩杀这贱婢也用你来碎嘴?你是不是和她……”长平公主从来就是说一不二,跋扈惯了的,虽然意识到不应该这样对待李二,可内心的骄傲和一贯的嚣张作祟,使她根本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打算。
李二没有想到方才还缠绵的公主居然数落下人一般的数落自己,立刻意识到这个驸马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的光鲜。
驸马终究是个高等的奴才罢了!
一想到这里,李二心中就被刀子戳了一般的痛,眼睁睁的看那宫娥呼喊着被拖了下去。
和心一同受伤的还有强烈的自尊!
李二头上戴着银丝嵌宝紫金冠,额头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好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罢了五色蝴蝶鸾绦,越发映衬的少年风流。
长平公主只是简单的在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色比肩褂,葱黄绫的丝裙:“开膳吧。”
各色精美雅致的吃食流水一般呈上,最先是几样的素菜,以枣泥和豌豆作就的炒三泥、凉拌豆腐什锦等爽口之物,紧接着就是银珠扒熊掌、虾籽烧蒲菜、红扒鲨鱼皮、干贝煎菜心等佳肴。
近侍的宫娥在鹦鹉杯中满斟玉液,于琥珀钟间连注琼浆,公主浅饮一口,从描金的叵罗取个小小的霜打馍食用。
“给驸马多吃些双色腰花,那东西补的很。”
宫娥急忙夹了几箸腰花到李二的蓬莱碗里,李二还在想着方才打杀宫娥之事,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愣愣的发呆。
公主亦知李二是不习惯自己的数落喝斥,亲自夹菜道:“这麒麟吐玉书是汴梁的名味,驸马尝尝,本宫也好说个故事。”
李二吃了几口,原来是鸡肉鱼肉加火腿炒紫米,偏偏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冬至以后,那交趾小国进贡来两只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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