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尉迟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出了这个黄岐的死。
武尧安知道对方的意思,摇摇头,继续解释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驻军图在细作手中的,但是绝对是在你回来之前,他想杀你和杀黄岐并不冲突。”
“他就不怕我死了,鄂国公府报复?”
可这话说出来后尉迟自己都在心里笑了一下,报复说什么?鄂国公府如今也不是什么鼎盛时期,哪还有什么能力。
武尧安也并没有接话,因为她知道两个人对这个话题都心知肚明,这也是太尉敢肆无忌惮行动的原因。
“他杀黄岐是因为眼里容不得沙子。这大唐的江山他比谁看的都重要。”
“所以他昨日便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尉迟看着武尧安再竹简上有写着什么,继续说道:
“所以你便将府衙的人放了出来?一项不走顺序的大理寺卿开始按照章程办事了。”
“这件事证据不足,你我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而且我没有经历去查,就算是查出来又能如何?就如我刚刚所说,一个与细作相通之人,杀了还能给太尉留一个好名声。”
武尧安说完收笔,拿出案牍旁的扇子扇了扇竹简上的墨迹,随后将竹简卷了起来。
见状尉迟走到门前,将门关上后有轻手轻脚的走了回来,在武尧安面前坐定。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武尧安抻直了腰问道。
“沧州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闻?”尉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拐弯抹角的试探了一句。
“你我之间什么时候有事情还吞吞吐吐的了?”
虽说私事不可公办,可武尧安并不是像唐临那般铁面无私的人,身在这里就要知道变通,知道变通才能在大理寺安然无恙。
更何况...武尧安最近确实也听到了一些沧州的风言风语。
听闻此尉迟也不打算憋着,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早上来找我的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说了一些关于沧州连续大火的事情,又说了这沧州的情况。早上我来大理寺问了刚刚的小吏,可沧州数月间并没有呈上来任何案卷。”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武尧安心下细细盘算着,可面上却是纹丝不动。不禁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见武尧安又是那副入定的模样,尉迟离开了卷宗室。武尧安本来就公务繁忙,这事她本也是打算自己着手去办。
尉迟什么时候走的武尧安不知道,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下的纸早已经被自己涂涂画画写满了字。
早朝时那些人还在说各州县任命的事情,天子有意让巡案去督查巡视,却被太尉手下的人以各种理由拦了下来。
这沧州向来都是朝廷收粮收税的重要地界,历任沧州的大小官员无论是有什么事情都会事无巨细的像朝廷上报,连着几月没有卷宗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更何况沧州现在没有藩王管辖,最是一个能藏污纳垢的地方。
“大人,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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