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东?”
武尧安将毛笔再次放到了笔架上,低头沉思了起来。
这徐东她有印象,也算是家里的老人了,虽然是外姓,但武尧安记得当初家里落魄的时候他也是跟在父亲身后规规矩矩。
说起来这个徐东已经很久不跟商队走货,怎么这把年纪了突然跑去西域那么远的地方?
“是大哥让她去的?”
“不是,是徐管家自己要去的。说是想趁着身子硬朗,再去走走。”
是了,武尧安想起来,刚发家的时候家里没有多少人,走南边都是老爹和大哥去的,那时候西域还未开放,路不好走,都是徐东带着商队去的。
想到这武尧安不免有些伤感,父亲临终前也是那般,总是念叨着要出去再带着商队走走。
“娘娘,您该不会想让两人结亲吧,大人虽然不是什么长安城里的名家闺秀,可我听说太尉家的那个长孙...”那说话的宫女拿着小木槌锤着贵妃的小腿。
“就算是我亲自去请圣旨,以武尧安的性格这婚事也不能成。”
更何况她并不想去请旨,圣人的目光在尉迟循毓身上,又怎么会看中太尉府的那位,她又怎么会去反对圣人的意思。
“外面的传闻就让他们去传吧,到最后打谁的脸都是我们在看戏,没坏处。”
“娘娘,还有一件事情。”那侍女说完看了眼周围围着的内官还有其他的侍女。
贵妃见状伸出手抬了两下,开口道:“小饼子,没我的令谁也不许进来,你也去外面守着。”
一群人稀稀拉拉地从殿内走出去之后,那侍女从怀中掏出一个大拇指大小的竹筒。
“这是?”贵妃直起腰,将竹筒打开来。
“回娘娘,这是之前去跟踪尉迟寺正的那些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奴婢并未拆开看过。”那侍女说完低着头。
贵妃听闻好奇地打开了竹筒,将里面用油泡过的纸抽出。那纸上写的字让贵妃微微皱了下眉毛。
这太尉到底要做什么,一边加派人手追杀尉迟循融,一边又要和国公府联姻,还真是贪得无厌。
“去,派人悄悄地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国公府的人。”贵妃说完将那字条扔到了火中。
“其他消息还有吗?”
“再就是柳相,因为皇后的事情他最近在朝政上也不是很安稳。”
“我知道了。”贵妃说着将眼前的这个侍女扶了起来“让他们进来吧,给我梳妆打扮一下,圣人今日在哪?”
“回娘娘。”小饼子甩了下手中的浮尘说道:“圣人一整日都在批折子。”
“让御膳房备点甜羹,送到圣人那里去,你们你个帮我梳妆,你跟我一起过去。”
柳相在朝中还有些话语权,这件事贵妃很在意,她要让皇后一党无论在前朝还是后宫都彻底消失,万不可死灰复燃。
尉迟蹲在一残垣断壁之处,走了几天路,脸被大漠的风吹得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唐人。
她从一大早就蹲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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