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进谄媚的停住了动作。这招数他已经用烂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总不是问题。
武尧安看了一眼那银锭,嗤之以鼻,还没有自家床下垫着的金锭子大。这般想着,武尧安伸手从钱袋中拿出一块金饼。
这半个巴掌大的金饼还是早上托管家满月从库房里拿的,武尧安在手中掂量了两下。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武尧安伸手将那金饼精准的砸到了王文进脑门上。
“诶哟~”王文进吃痛的捂着额头,低头看看那金饼,不动声色的将掉落在地上的银锭拿了回来。
“不好意思王大人,刚刚手滑了。”武尧安说着也弯腰将那金饼捡了回来。
见武尧安那宝贝样,尉迟转身撇嘴憋着笑。王文进见一招不好使眼睛一转,又开始用第二招,说的更真切一些。
“大人,我敢用家族声誉发誓,我舅舅是当朝的四品官员,叔叔是从五品,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的人,您说的事情是万般不可能的啊!定是有人栽赃我啊!大人!”
一说到这,武尧安更加不耐烦了一些。
“你要不说我把这几个也忘了,等抓完那你我也去翻翻他们的案子。哦对了,还有那个当初审理你案子的,也被我抓起来了。”
王文进一听武尧安还要去抓自己仰仗的权势,立刻闭了嘴,不敢再言语,生怕说错了什么被武尧安再抓住把柄。
见王文进消停了下来,转身勾了勾手交代身后的内卫:
“带走吧,抓完他还得去下一家,趁你们还在多抓几个,你们走了我就不能狐假虎威了。”
“柳奭的事情你可听说?”坐上马车后尉迟淡淡的问道。
“知道,不是我做的,是刑部。”正闭眼休息的武尧安突然睁开眼“你对这个感兴趣?”
“没有。”尉迟摇摇头“只是想你是否会什么分身之术,结果不是你做的,我也没什么想问的。”
这柳奭被革职的消息闹得满长安城上下的官员人心惶惶,再一经过武尧安这一搅和更是人人自危,谁都不知道这小疯子是在为民平冤,还是受了后宫某位的意。
当朝宰相被革职,这事情武尧安也很吃惊,本来是与她所行之事无关,,她也并不像多想,但现在尉迟提起武尧安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表姐,现在那就是太尉或者...”
武尧安突然禁了声,她有些窒息的看着尉迟伸出手,就像要溺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怎么了?”尉迟想都没想将都搭了上去,扶住武尧安“抄府的事情他们可以办好,不如我们直接回大理寺。”
武尧安没有说话,稳住心气后沉闷的点头,算是默认了尉迟的安排。
一路上武尧安并未开口,就连回到大理寺也及其反常。只见武尧安直径走到矮桌前,就连她最喜欢吃的酥也未曾多看一眼。
尉迟也并未多问,也在自己常坐的地方做好,拿出那块半成品继续刻着。
“寺正,加急的公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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