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这女眷被劫一案已经撤案了,那些官员并不让我们查,就算是找不到杜勒也无伤大雅...”武尧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这案子怎么会这么顺利?没查到杜勒反而在这里查出了荆王谋反之事。这荆王早不谋反,晚不谋反,反倒在她到达荆州地界谋反。那感觉就好像冥冥之中都被安排好了一般。
“少卿可有何不妥?”见武尧安拧着眉毛,大力问道。
“军中可有提问过那匪徒之首?”这荆王这个时候谋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被射了一箭,昏迷不醒,并未提审。”马车外骑着马的燕云回道。
武尧安长叹一口气,看着躺在马车内还在昏迷、嘴唇发白的尉迟,伸手握住了对方搭在外侧的手。
既然有人想借她的手除掉荆王,那边随他们的愿吧,眼下她已经没有心力去追寻这些,只等回到长安后再做复盘。
“元璟被抓了?看来他这炸死之术还是被人识破了~”丹阳微微抬眉,看面相似是在笑。
“姑姑不担心吗?万一他把您供出来。”巴陵在一旁低眉,可心里却在打鼓,主要是怕牵连到自己。
毕竟挖宝谋反这件事不是她亲自牵头,就连那宝藏分到的东西都未曾见到,若是因此被牵连...
“谁把我供出来?哈哈哈哈!”丹阳大笑了几声,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荆王吗?荆王已经死了啊!那个匪徒怎么会认识长安城内的公主?一群亡命之徒说的话又有谁会信?”丹阳笑着拿起各铺子送来的首饰。
更何况就算是有人听信,那也只会把祸水引到高阳身上,关她丹阳什么事?
巴陵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好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在想,若是丹阳在这里,此刻会说些什么?
“一个皇帝墓而已,里面出来的宝物还没有我府上的多,根本就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他元景不是死了吗?一个死人与我何干?”
高阳慵懒地躺在榻子上,伸手扔出一颗葡萄,扔在了面前水池中央的平台上,那在水池中央的男宠跪着将葡萄吃了进去。
身旁的婢女微微低着头,那跪在池子旁回话的侍卫也不知该说什么缓解气氛。
只见高阳又扔下个白葡萄,看着那如狗儿一样乞怜的男宠心情大好地笑着:“这是谁送来的?还挺有趣,留着吧。”
高阳起身,整理了一下皮帛,抬眼傲慢地看着身旁的侍女。
“驸马呢?”
“回公主,驸马说有事在身,今晚就不回来了。”
“呵,他能有什么事。”高阳说完没再追究,将手搭在了那侍女的掌心。
“景明呢?”高阳说着向水池中央走着,侍女则低着头跟在身后。
“应该在和景月在论琴。”
“景隶呢?”
“在和景勒,景稚,景德,景合,景谙蹴鞠。”
“那付月?”
听到付月这个名字,那侍女身体微微一僵,两人此刻已经走到那池中面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