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虽是女儿身,可却是同辈人中最先上过战场的,虽不知道为什么从边境回来之后大病了一场,险些丢掉一条命。
她也是第一个摆脱家族出去云游的,让人好生羡慕。
不管尉迟做什么,都是燕云最羡慕的存在,他并不想尉迟就这般命丧于此。
“你怕二次爆炸?”武尧安冷静下来给大吴两人使了一个眼色,后退一步,看准时机弯着腰,从另一侧钻了进去。
那侍卫欲上前阻拦,又被大吴两人拽了回来,劝道:“少卿要做的事情,我奉劝几位还是少管为好。”
寨子里飞舞着灰尘与硝烟,更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匪徒求救之声,行几步便能看到炸飞的残肢。
武尧安走过几个尸体,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可内心却是杂乱得很,走路也看不清脚下的路,像是丢了魂一般,险些被尸体绊倒。
“找到了!找到了!”
听到声音,武尧安一个激灵,如同元神归位,顺着声音,直奔着那小兵扑了过去。
看到地面上趴着的身体,武尧安跪坐在身旁,伸手轻轻地抚上盔甲,那件亲手为尉迟穿上的盔甲。
武尧安看着尉迟腿上插着的木块,颤抖着用手指先是探了下尉迟的鼻息,未有探寻,又将手按在尉迟的脖颈上。
感受到那跳动的力量后武尧安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将尉迟的脸转了过来,大声喊道:“尉迟还活着,快来人,快!”
下山的路武尧安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下来的,回到节度使军营才从燕云口中听到事情的原委。
“本来我们是准备生擒那些贼人,想问问他们是否知道荆王的计划。可不知道那个孙子要鱼死网破,趁我们没注意直接将火把扔进地库里,哄的一声全炸了。尉迟里的最近...”
这些也都是燕云带着手下清扫寨子通过爆炸的痕迹发现的,也因为这次爆炸,并未有漏网之鱼逃下山。
不过自家病也不好到哪去,虽说没有尉迟受伤严重,可吐得吐,晕得晕,严重的怕是要休息上十天半个月。
燕云说完又看向自家老爹,一脸疑惑,“你说他们把那些火药都扔在地库,就不怕遇到雨水后受潮不能用?”
“活着的都审过了,不是正规军,你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对的事情?就连我这节度使中随便指出来的下等兵,都比他们懂兵法。”
燕游方一脸的鄙夷,这倒不是他夸大,那些还活着的,不是前朝罪臣的家眷,就是随便劫过来的普通农户,唯一有战斗力的就是被炸的那座山。
就此等势力,也不知那荆王是锦衣玉食惯了,还是脑子不好使,拿这些兵谋反?难道不知他节度使军就在这里驻扎?
该不会是这些人想用这些炸药做文章吧?似乎有些不满这次爆炸的事故,燕游方开口道:“循融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我打算明日起程回长安,不过有件事需要拜托节度使。”武尧安眼神凝重,似乎从剿匪回来后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人的笑容了。
“少卿但说无妨。”
武尧安目光看向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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