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丑驴嗯嗯的喊着,眼睛瞪的老大,舌头不停的抽动,似乎是想要缩回嘴巴里面,但因为被拉扯住了,用不上力气,只有那无用的口水一直在往外面流。
扯住了他舌头的是他的老婆,他老婆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剪刀在丑驴的舌头上比划了两下,紧接滋一声,像是剪刀划开了布匹一般的声音,一道绵延的沉闷声音响起,丑驴闷哼一声,惨叫声变的高昂,鼻孔大开大合,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
舌头断了,他的舌头断了,他清楚的感知到了那剪刀剪去了他的舌头,从左边剪到了右边,一刀结束的!!
“唔唔!!”说实话,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感知不到嘴巴里面太多的疼痛了,他就觉得浑身都疼,哪里都疼,哪怕是没有受伤的部位都在疼!
他老婆手里捏着那断掉的舌头,也有一瞬间的懵,周围的姐妹虽没说一句话,但是齐齐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作安慰,她定了定神,终于不再迷茫,将那断掉的舌头往镜头前展示了一下。
吐血的丑驴,染血的舌头在这镜头里面是一种冲击,直播间的观众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再次激动的刷起了屏。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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