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话了。”
村民听不下去,摆手道,“就你妈那德性,你要还认她,她就敢继续黏上来吸你们的血。”
“家升那孩子好不容易为你争取的脱离苦海局面,你可不能辜负了自家孩子啊。”
文念:“……”
关于这种事,她这个当事人不好说,只得苦涩的笑笑。
村民见此,摇摇头走开了。
只是几人的议论还是随风飘进了她耳里。
“这文念性子也太面了。”
“可不吗?就她这软性子,娘家人不欺负她欺负谁去?”
“听说文凤和文彩就不这样。”
“嗨,文念要是有文凤方彩一半的强硬,娘家也不敢这么对她啊。”
……
乡亲们的议论声渐渐远去,文念低头笑了笑。
软?
面?
就她?
或许原身性子确实又软又面,但她会慢慢让人知道,死过一回……
不,算上原身和自己,她是死过两回的人。
性子若不改变改变,都对不起两条命。
“妈。”
似是感受到母亲身上不一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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