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先一直在努力,想要靖边安民,然而,数千年来,就没有一次如眼下这般的大胜仗,全歼百万之众的匈奴不说,还把单于都生擒了,无论如何赞誉都不为过。
当得到这消息时,范睢、白起、司马梗以及群臣,无不是欢天喜地,扔下手中的事务,飞也似的冲进王宫,向秦昭王道贺。
“嗯!”秦昭王极是享受这种道贺,头一昂,胸一挺,极是得意,左顾右盼,活脱一只打鸣的公鸡。
“呵呵!”范睢、白起、司马梗他们看在眼里,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声,极是快活。
“君上,河套捷报。”就在这时,长史桓兴洋冲冲的冲进来,远远就把手中的军报晃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桓兴,你这也来得太慢了吧?”秦昭王看在眼里,捋着胡须道。
秦昭王已经知道了,桓兴这消息来得太迟,是马后炮。
“君上,这不能怨臣呀。”桓兴气喘嘘嘘的,分辩道:“这都怨腿不如嘴长,报捷的锐士还未到王宫,消息倒先传到了。”
报捷的锐士跑得再快,也没有声音传得快,等到他们跑到王宫时,秦昭王他们早就得到消息了,是以这捷报来得有些迟。
“呵呵!”范睢、白起和司马梗他们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畅笑声。
秦昭王嘴上如此说,却是比谁都急,飞也似的迎将上去,象强盗一般一把从桓兴手里抢过军报。
虽然他已经知道河套大捷了,还是不如军报来得详细。眼下的秦昭王他更想了解得详细些,多知道一些交战之事,哪怕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嗯。”秦昭王三两下展形军报,睁大眼睛一瞧,不由得眉头一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哈哈!”紧接着,秦昭王就是仰首向天,大笑不已,一个劲的道:“得孙如此,夫复何憾!夫复夫何!”
“恭喜君上得此贤孙!”范睢、白起、司马梗他们齐声道贺。
这一仗是秦异人谋划的,是秦异人打的,打出如此一个天大的胜仗,作为爷爷,秦昭王能不欢喜吗?他的屁股都是欢喜的。
“呵呵!”范睢他们这一凑趣,秦昭王更加欢喜了,裂着一嘴笑得更加畅快了。
过了好半天,秦昭王这才收住笑声,打量群臣一眼,道:“你们说,接下来该怎生做?”
“君上,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撤军了。”有大臣脱口而答。
“是呀。”群臣立时附和。
“你们呀。真是鼠目寸光!”撤军这是必然之事,然而。秦昭王却是指点着群臣,很没好气的数落。
“这……不撤军,还能怎生了?”群臣被他的话给弄糊涂了。
这一仗打得如此漂亮,让人欢喜,可是,毕竟打完了,撤军是再正确也没有的事儿了,怎生又成了鼠目寸光?
“告诉你们。吾孙异人率领三十万大军深入大漠,直奔龙城而去了。”秦昭王右手晃着军报,左手捋着胡须,一脸的享受,把“吾孙”二字咬得特别重。
“深入大漠?直奔龙城?”一众大臣彻底糊涂了。
百万匈奴在河套之地全军覆灭,龙城不过是一座空城,没有匈奴。去龙城做什么?你以为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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