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是个外行,若没有尉缭指点的话,他很可能贻误战机,此事不得不虑。
“公子放心,我这就赶去。”尉缭欣然领命。
一声令下,秦军全部出动,开出营地,对着五国之军压了上去。
xxxxxxxxx
楚军中军帐,一派喜庆气氛,是春申君正与一众楚军将领在痛饮。
“诸位,此爵当敬项燕将军,你们说是不是?”春申君红光满面,端起青铜酒爵,环视众将一眼,大声问道。
“没错!”
“要不是项燕将军一力谋划,我们哪能有如此美好光景呢。”
“项燕将军好一招驱狼并虎之计,让韩赵齐燕四国之军打头阵,为我们大楚之军争得一线生机,好计!好计!”
众将齐声附和,大赞特赞项燕。
项燕的表现固然令后胜、平原君、韩开地、剧辛他们痛恨,不过,站在楚国的角度来看,是无比的正确。他让四国之军送死,与秦军打生打死,而好处全归了楚军。这让众将对项燕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来!项燕将军,请饮此爵。”春申君高举青铜酒爵,冲项燕大声道。
项燕眉头紧拧着,端坐在矮几上,不言不语,正在沉思,仿佛没有听见春申君的话。
“项燕将军,项燕将军。”立时有将领轻声唤道。
“哦。”项燕这才被惊醒,端起青铜酒爵,道:“多谢诸位,谢令尹。项燕以此爵祝令尹建立不世奇功。”
“不世奇功?呵呵。”春申君做梦都在想着这等美事儿,立时乐了,眉毛根根向上翻,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道:“借项将军吉言。来,干!”一仰脖子,把爵中酒喝干,长长的吐一口气,快活之极。
“干!”众将举爵,痛痛快快的喝干,大呼痛快。
“项燕将军,你在想什么?”春申君放下青铜酒爵,冲项燕问道。
“令尹有问,项燕不敢不答,我总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项燕的眉头紧拧着,成一个川字。
“哦哟!”春申君一句软软糯糯的楚地方言:“何处不对劲?侬拎勿清?”
“勿晓得,勿晓得。”项燕也用方言回答一句。
“侬勿晓得,这话等于没说,不要放在心上,饮宴,饮宴。”春申君端起青铜酒爵,又要痛饮了。
项燕仿佛没有听见春申君的话,两道剑眉拧得更紧了,仿佛是自言自语似的:“以秦军之战力,完全可以压迫我们,为何秦军不全力进攻?一日不全力进攻,倒没什么,多日不全力进攻,那就有问题了。”
“项燕将军,我说什么事儿呢?就这事?”春申君才不放在心上,笑道:“困兽之斗就是虎狼秦人也得顾忌,若是逼得紧了,人人拼命,虎狼秦人会死伤惨重,谅虎狼秦人没胆。”
“令尹高见,我等茅塞顿开。”众将齐声拍顺手马屁。
“不会这么简单。”项燕仍是在沉吟,道:“若我是王陵,我会怎生做呢?困兽之斗固然可怕,会让秦军死伤惨重,并非无策可解。围三阙一是一法,这会让秦军的战果大为减少,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秦军不会如此做。”
项燕的精明得到全面体现,他换到王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