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主动解释了?”
方源冷声道。
于光远的解释,明显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你放屁!”
“你今天根本就没有带钱!”
“你竟然”
赖英喆大叫。
然后想到问题所在。
今天两人一队一直巡逻商业街。
中途上茅厕,也是一起同去的。
期间唯一没有在一起的是进瓷福轩的时候。
赖英喆明白了,于光远竟然收了瓷福轩的钱。
“我没有!”
“钱是我的!”
于光远惊恐大叫。
“你哪来的?”
方源沉声道。
他们是保安公司的新人,不到两个月时间。
保安公司都是尽可能挑选家里没钱的,比较困难的,好用钱来买他们的忠心。
作为还不到两个月的新人,存款根本就不可能有一百钱。
“我,我”
于光远怕了,害怕地看向于康适。
不过他很快觉得不应该,连忙转移了视线。
只是他这个小眼神,又怎么瞒得过方源等人呢。
“于掌柜,不解释一下?”
方源沉声道。
事情尽管看似还没有水落石出。
但明眼人已经大概知道情况,是瓷福轩搞的鬼。
肯定是于康适为了冤枉阿雷几人,出钱收买了商业街的工作人员。
“方方刺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康适也是难以淡定。
几乎是被当场抓到,他慌乱无比。
“哼,于光远,本官再给你一个机会。”
“老实交代从宽处理,拒不承认押回州狱候审!”
方源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于光远。
“我,我招,我招!”
“是于康适给我的钱,让我说明瓷福轩的碗没有问题就行。”
“我,我,我刚才检查,也没看到瓷福轩的碗有问题,所以就把钱收了。”
于光远吓得当场跪下。
他怕方源,又怕州狱。
若是被关进州狱,肯定是躲不过酷刑伺候的。
收点钱而已,承认了或者万事大吉,但在方源面前屡次撒谎,后果可能比收钱更严重。
众人哗然,纷纷指责于康适,也明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必定是于康适故意坑阿雷几人的。
此时,于康适一脸后怕,额头溢出冷汗。
“是碗没问题,还是你没有认真看?”
方源再次沉声道。
“是,是没认真看。”
于光远咽口唾沫,颤声道。
一开始他忍着看的,到一个转角的时候于康适就拿出钱了。
于是剩下的就走走过场。
“于掌柜,本官说过,商业街一切商铺顾客至上。”
“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冤枉顾客不说,还羞辱对方,你还有什么可说?”
方源冷声道。
这下,于康适在也无法震惊,害怕至极。
而阿雷,这一刻腰板挺得直直的,似乎告诉众人他没有讹钱。
“我,我鬼使神差,是我的错!”
“当时他们已经出门口了,还说碗有问题,我才不小心推了她一下。”
于康适颤声道。
事情已经无法在掩饰。
他只能尽可能降低自己的问题。
“我们只是到门口,还没有出门口!”
阿雷强调道。
“是,是,是我看错了。”
“刺史大人,是我看错了。”
“我当时距离得有点远,看错了。”
于康适连连应是。
再无刚才的嚣张态度。
“然后呢?”
方源沉声道。
“我,我想您道歉,对不起!”
“顾客,我愿意赔偿,十倍赔偿怎么样?”
于康适现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想法。
面对被方源当场抓住,他只想降低其中风险。
如果没有证据,那还可以理论理论,但现在他不敢。
故而连忙向阿雷点头哈腰,希望阿雷能够原谅,大事化小。
“不可能!”
“我不原谅你!”
阿雷冷哼道。
他刚才那么委屈,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行的。
而且一个碗的十倍,也根本不是什么钱,起不到任何作用。
刚才阿雷拿的那个碗,材质比较好,价值一文钱。
“百倍,百倍赔偿可以吗?”
于康适追加道。
“我!”
阿雷其实还是不满的。
但一直待在身边的妻子却拉了拉他。
阿雷家不像其他家庭,没有人在工厂干活。
故而这一百文铜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多了。
“刺史大人,您觉得呢?”
阿雷看向方源,询问道。
今日要不是方源出现,他可能要一生都会憋屈。
上次在村里种田的时候也是方源,两次都是方源救他,他心中对方源感激。
如果能够像狗子一样投靠方源,他一定给方源卖命,可惜家庭让他放不开,得照顾妻子和孩子。
“你自己决定。”
方源淡然道。
随阿雷自己决定。
自然,方源不可能知道阿雷对他的感激有多深。
“那,那就赔钱吧。”
阿雷犹豫几下,最终同意。
对于自己等人来说,能有道歉赔偿就很不错了。
想要将人家关起来,又或者将他的商铺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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