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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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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泰山伸手揉捏山根:「皆是我们的事。」

    莫聆风若有所思,但不言语,手中转动自己的陶埙,听他们说。

    邬瑾摇头:「依我之见,此时已经没有小报了。」

    「没有?」程泰山用力翕动鼻翼,试图使鼻子通气,然而鼻孔里只发出无望而且堵塞的声音。

    邬瑾点头:「宽州举事,似利刃,直接挥向至高无上的皇权,民心因此震荡,小报向来夸大其词,新帝要稳住朝局,应当会以小报‘妄传事端"为由,对小报严加管制。」

    他看向莫聆风:「唐百川输,新帝不仅损失两座城池,皇权也将受到挑衅,会有更多人发觉皇权并非坚不可摧,从而举事,致使国朝离乱。

    起初我以国库多寡估计,唐百川以静制动只有三个月期限,如今我以民心推论,唐百川这一个月纹丝不动,皇帝已经心急如焚,必有敕令催促。

    大演武会让防守出现缺漏,我认为不必大演武,唐百川不会等太久了。」

    程泰山看向莫聆风。

    他们在等莫聆风决策。

    莫聆风往后靠,仰头看向头顶,遮住自己的目光:「不演武,但要不留痕迹的催一催。」

    邬瑾点头:「我来办,上个月大火,烧毁了一个社仓,就以此来做文章。」

    此时的济州城外,果然如邬瑾所料,有新帝身边新人,奉新帝旨意,带数坛御酒,前来犒劳三军。

    唐百川深知犒劳与催促无异,谢恩后不软不硬地说了一句:「自古攻

    城是难事,一年攻不下者都常有,此事急不得。」

    那位敕使笑道:「您是急不得,可国库告急,再者——天下人都看着呢。」

    唐百川无奈,送走敕使,把御酒分下去,自己坐在中帐思索良久,直到半夜三更,仍旧辗转难眠,干脆起身走到巢车下。

    他询问换下来的哨兵:「城头情形如何?」

    哨兵答道:「与前次相同,将士疲惫,倚墙而立,少有言语走动。」

    唐百川点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又原地伫立许久,正要离去时,上方板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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