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招,遗落在旁边的大红裙袍便被摄取过来,披散在她袒露香肩美背的娇躯上。
刚飞掠到大殿,忽然头顶传来“噗通”一声闷响,似乎楼上有什么重物被人打翻。
“二楼怎么会有动静?”
萧媚樱怔了怔。
女儿一大清早就出门去见陛下,天机阁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对。
而且天机阁外面布置了屏蔽法阵,外人除非拥有自己的令牌,否则无论是谁强行闯过法阵,都会引起自己察觉。
“难道是洛儿在楼上?”
萧媚樱立刻冒起这一猜想,随即恍然明悟。
“我没有提前告诉洛儿我在一楼等他,洛儿或许以为我还是在二楼帮他排解气血,所以他来到天机阁后,就直接上了二楼等待……”
想到这,萧媚樱为秦洛牵挂悬起来的心,顿时放下,并暗暗汗颜,责怪自己没有事先把话说清楚。
其实,她之所以选择在秦洛的新住所里排解气血,而不是在她自己的闺房,全是因为她另有难言之隐。
明天是田一庚的祭日。
虽然萧媚樱和田一庚的夫妻名分完全虚假,但田一庚对她的救命之恩却是货真价实,萧媚樱内心一直视他为大哥看待,否则也不会将田雯静视若己出抚养成人。
除了抚养田雯静以外,每年田一庚祭日的前三天,萧媚樱都会把他的灵位摆在二楼焚香悼念。
悼念恩人本来没什么,可萧媚樱本能的不想让秦洛看到田一庚灵位,怕引起洛儿多想不舒服,所以今天才一直在一楼大殿等待。
“田大哥的灵位被我简单遮了一下,不知道洛儿有没有看到……”
萧媚樱忐忑莫名,迟疑着飞掠上二楼。
……
……
“花师尊息怒!别生气!”
花若仙自是不可能伤到逆徒,但她羞愤状态下的掌力还是蛮重的,一掌便将秦洛拍出数十米开外。
然而,花若仙没考虑到她此时正被秦洛紧紧抱着。
随着秦洛被掌力拍飞,她也连带着一并飞射而出,“哐当”一声将摆放在闺房中央、被红布遮住的桌子撞塌。
“嘶!”
秦洛疼的倒抽凉气,双手仍不忘牢牢将花若仙紧揽在怀里,绝不让美人师尊遭到丝毫磕碰。
“花师尊,你没摔到吧?”
花若仙本想再狠狠给骑在自己头上的逆徒教训两下,可见秦洛这么宝贝护住自己,又微微愣神,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该羞恼还是感动。
“你特么……我没你这种逆徒!”
都气的爆出粗口了,可见美人师尊的情绪有多么愤概难当,秦洛连忙安抚: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躺在萧姨床上的人是花师尊。”
“你不知道?”
花若仙羞恼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你把我认错成师姐了?你来师姐闺房不是找我,而是来找师姐?”
“……”
秦洛好想点头说一声对啊,可那样一开口,他和媚儿的私情就正式泄露出去。
没办法,为了媚儿的名誉清白,秦洛噎了片刻,只得硬着头皮将错就错,背上这口黑锅:
“好吧!”
“我没认错人,我就是来找花师尊……看到花师尊睡的香甜美丽后,鬼迷心窍情不自禁……”
“呸!你还有脸说!”
花若仙唾他一口。
听到混账逆徒老老实实坦诚罪行,花若仙尽管语气还是很激愤,但脸上的表情却没刚才那么勃然大怒,与其说她是生气,倒不如说羞意更多,迷人红晕迅速攀上她国色天香的酥容。
“你就是畜生!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准再对为师抱有非分之想……你就算再鬼迷心窍,又怎么能对我趁人之危?”
“把我当成什么了??”
“……”
其实秦洛这会儿也相当憋屈,郁闷的不行,被花若仙跟训儿子一样训,几度欲言又止,三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我真不是趁人之危那种人,我是有责任,但花师尊你悄悄摸摸跑到媚儿床上,我说什么你也“嗯嗯嗯”回答什么……你就不该也担点责任吗?
“都怪我!”
秦洛强行咽下一肚子苦水,将错就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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