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赵传薪看看地上的绺子,有的彻底变成尸体,有的还没死透。
他偏过头,看着旁边脸色煞白的俘虏:“你不是好奇我叫关外一点红吗?我现在让你明白明白。”
说着,起身,猫腰到外面,拿出刻刀,照着一个在地上呻吟的绺子脑袋就是一下。
那人立刻不动了,脑袋多出一个很细小的红点,正汩汩流血。
俘虏吓傻了!
给几个绺子尸体补刀后,赵传薪对干饭招招手。干饭跑过来,赵传薪问:“你听听,他们跑了没有?”
“汪汪汪……”
赵传薪这才放心站起身来:“快,都出来,收拾武器,把那四匹好马先牵回去。”
四匹活马,地上还有一匹中弹死马。
这次,赚大发了!
那个俘虏身上全是被魔鬼藤扎出来的细小伤口,抗血凝的成分还没失效,依然流血。
看着赵传薪,他一动不敢动。
这人的手段,只能用俩字形容——邪性!
赵传薪却回头对他说:“装死呢?起来,跟我们走。”
诸人齐聚赵传薪家门外。
俘虏跪地瑟瑟发抖。
“说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赵传薪大马金刀的倒坐在椅子上,下巴枕着椅背。
俘虏:“我们是小金字儿的人马。这次是小金字儿手底下四大金刚之一的托钵僧带队。一共有十七个人。被你们打死了八个,加上托钵僧还剩八个。”
刘宝贵喝道:“胡说八道。十七个人,打死八个,怎么能还剩下八个人呢?另外一个人呢?”
众人全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俘虏讷讷道:“还有一个就是我……”
刘宝贵:“……”
赵传薪问:“托钵僧是什么人?绰号挺别致啊!”
俘虏犹豫了一下,说:“我怀疑,他是日本人!”
赵传薪豁然起身:“啥?”
当地人,一般觉得沙俄人更可恨。
但是在赵传薪心里,小日本才是最该杀的。
盖因,他没有时代眼光的局限性。
可能再过很多年,人们就更恨小日本了!
俘虏吓了一跳,赶忙说:“那啥,好些年前,我去花楼,听过一个日本来的妓子说咱们汉话,就是托钵僧那个调调,所以我才这么猜测的。”
其实,大家也好奇,为何赵传薪反应这么大。
“妈的,托钵僧应该是个日本间谍。”赵传薪忽然就来了邪火:“草特么的小日本,到处发展汉奸,还敢来打老子的主意。那小金字儿,小金字儿,对了,小金字儿知道他是日本人吗?”
俘虏点头又摇头:“我曾经跟他说过,但大当家的只是让我别多管闲事。”
赵传薪看看地上搜剿来的枪。
一把莫辛纳甘步枪,三把小日本的三十式步枪,一把日本山寨的二六式左轮枪,一把纳甘左轮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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