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遗言是拜托我照顾周家一家老小,以及照顾你。我答应过他,所以我不能对他食言。”
秦安安心脏疼了又疼,难过的闭上了眼。
傅怀瑾在这时掐灭烟蒂,对江海道:“先把她送回帝苑。”
他说完,就要推门下车时,秦安安睁开眼,拉住他就要推门下车的手臂,问:“你要去哪?”
傅怀瑾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拿开,声音不变喜怒的道:
“医生说你重伤未愈,还需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彻底康复,这段时间你先住在帝苑。小梅他们也都在。”
秦安安咬了咬血唇,“那么你呢?你不住那边吗?”
傅怀瑾道:“不住。”
秦安安不死心的问:“那你是要跟她一起住吗?”
傅怀瑾波澜不惊的道:“如果她肯的话,自然是要跟她一起住。”
秦安安绝望的闭上了眼,喉头滚了又滚,良久,她说道:“你们已经睡了,是吗?”
傅怀瑾皱眉,“这些都跟你无关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吩咐江海道:
“把我养父一起接上,送他们回帝苑。”顿了下,“另外跟海湾那边的秦家打个平安电话,就说秦安安已经没事了。”
江海道:“好。”
傅怀瑾在这之后叫来王总管,吩咐道:“我现在需要一辆车。”
闻言,王总管便恭敬的问:“那需要给您配一个司机吗?”
傅怀瑾想了想,道:“也行。”
五分钟后,傅怀瑾坐上驶出战家堡的车。
车子在驶出战家堡以后,傅怀瑾给盛朝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意料之中,女人拒接。
傅怀瑾没有打通盛朝暮的电话,便打给了别的属下。
他在得到盛朝暮已经在前往帝都机场的路上后,给帝苑那边的福伯打了个电话过去。
福伯接通了他的电话,问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傅怀瑾言简意赅的吩咐道:“叫人把我的护照送到机场,越快越好。”
他好不容易才跟那个女人产生了联系,刚扯了结婚证连她的手都没有摸就让她溜之大吉,这是他决不允许的。
无论如何,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必须得行使洞房花烛的权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