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夜都会把这些内容翻出来反复欣赏。别的不说,就冲盛总那千娇百媚的喘息,就足以令人血脉喷张。盛总,虽然我极其不情愿恶化我们之前的关系,但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盛朝暮气的声音都出现了哆嗦:“无耻!”
女人大概是真的气急了,眼圈都红了,甚至眼底的深处还藏着一层水汽。
傅怀瑾将她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后,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波澜不惊的口吻:“盛总,请问你现在有新的答案了吗?”
盛朝暮抿了会儿唇,撇头,目光看向了车窗外。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撤回目光,看着他,问道: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顿了下,“到时候,请你把所有不堪入目的内容全都给我格式化,否则我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你那个深爱着你的未婚妻。”
傅怀瑾挑眉:“你不出差了?”
盛朝暮反问:“你不是着急要扯证,着急拿着我们的结婚证去找战修远赎回你的未婚妻和养父么?”
傅怀瑾神色不明的嗯了一声,“那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我们不见不散。”
傅怀瑾说完这句话,就亲自给盛朝暮打开了车门。
盛朝暮从车上下来,傅怀瑾在她转身离开前,道:
“盛总,如果我说,我会跟现在的这个未婚妻一刀两断,我们还有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盛朝暮因为他的话而转过来身来。
她看着那立在滂沱树影以及灯影重重下的挺拔男人,嗓音缠着一层不易觉察的讽刺,“怎么个一刀两断法?”
傅怀瑾因为她的话而微微眯起眼,他淡声道:“盛总想我怎么跟她一刀两断呢?”
盛朝暮因为他的话而讥笑出了声,
“你那个好妹妹今天下午才在我的面前叫嚣过,说你跟你那个未婚妻情深似海,不仅早已同居,更是曾有过孩子,我以为你们断不干净。所以,傅先生,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假设。”
顿了顿,跟着补充道,“或者,你真的能断干净,我们也不会有破镜重圆的可能的。”
傅怀瑾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嗓音变得阴沉了,他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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