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走到他的面前,说道:“人生大事,不应该是双方父母长辈见个面再谈吗?”
陆少衍笑了,俊美的容颜落在光晕里是那样的俊逸生动。
他让盛朝暮坐到轮椅上以后,就推着盛朝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傅怀瑾看着他们很快就走远的背影,凤眸渐渐的眯了起来。
……
回到病房后,盛朝暮就对陆少衍道:“师叔,我刚刚……”
陆少衍打断她:
“我知道,我没指望你会嫁给我,你先前在他面前那样说,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顿了下,
“就像你此前在青城山时说的那样,我对你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男女之情。我之所以对你诸多照顾,大概是因为你跟那个死去的女人很相罢了,所以,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在陆少衍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死去多年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她十八岁即将临盆时,被当时陆氏一族的家主给活埋了。
陆少衍在一个月找到活埋她的墓地时,她的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了。
总之,那个女人是陆少衍久病不愈的暗疮,且伴随年华的流转,这个暗疮时至今日已经开始化脓流血水了,稍稍提一提,就会疼。
那个女人有个听起来就很文静的名字,她叫禾善。
出自《诗经莆田》“禾易长亩,终善且有。”
盛朝暮对禾善跟陆少衍之间的过去不太清楚,她只知道,禾善是陆家花匠的女儿。
禾善死前那即将临盆的孩子是陆少衍的。
这是陆少衍的痛。
盛朝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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