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人员起初不愿意开门,但盛朝暮跟他们说她孩子的父亲在里面,对方迫于她的身份最终给她开了门。
室内亮着暖色落地灯,在不太明朗的光线内,盛朝暮一眼就看到散落在沙发处的凌乱衣服。
从那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衣物来看,不用刻意想都能知道发生了怎么样的激烈事情。
盛朝暮手指关节变白了一度。
她视线在那一堆凌乱不堪的衣服上停留了长达一分钟以后,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她径直朝主卧里的大床走去。
主卧只开着壁灯,光线比客厅要更昏暗,但盛朝暮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床上拱起来的一团。
青丝铺枕的女人正在发出破碎不堪的调子,而床上那完全背对着她的男人正在……
只一眼,一阵强烈的恶心就涌了上来,盛朝暮扭头就往主卧的盥洗室跑了过去。
她双手撑在洗水台上,呕了起来。
恶心感太强,但最后却又什么东西都没有吐出来,倒是把眼泪都干呕了出来。
过了那阵强烈的恶心感以后,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很白,唇也淡的没有血色,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噙着很重的水汽,她整个人的样子都……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病气以及孱弱。
盛朝暮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了会儿镜子里的自己,便低下头捧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
冰冷的水冲刷过自己的面颊,也清醒着她有些混沌不明的大脑。
等她觉得完全平复下来打算用干毛巾擦拭自己的面颊时,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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