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自在,她整个身体都僵主了,耳尖更是红的厉害。
她想起来,却被傅怀瑾给摁住了,他贴着她,道:“秦小姐既然喜欢我,躲什么?”
秦妙人面颊通红,整个人娇媚的不像话。
她结巴道:“我……我只是不习惯,我以前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傅怀瑾似乎心情不错,在她腮帮子上掐了一把,道:“以后多这样接触几次,自然就习惯了。”
他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跟秦妙人调了会儿情后,才像是看到盛朝暮,“坐吧,孩子他妈。”
傅怀瑾将孩子他妈这几个字咬的特别重,重的盛朝暮心情都沉了起来。
她刚落座,战修远就甩了筷子,“我还没同意呢……”
傅怀瑾打断他:
“怎么?你盼着我这个外孙替您操持战家堡的百年基业,怎么我连句当家做主的话都不能说了?”
战修远一下就被噎住了。
傅怀瑾把秦妙人给推了出去,待秦妙人落座,他便把坐在他另一侧的人给赶走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对盛朝暮道:
“盛小姐,你坐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坐近些,方便我们聊一聊孩子抚养权的事。”
顿了下,讥讽道,“虽然你已经放弃养他们了,但我还是想跟你聊一聊。”
傅怀瑾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扎的盛朝暮极其的不舒服。
但,为了阻止他没完没了的说下去,她起身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她落座后,傅怀瑾就给盛朝暮倒了一杯白酒,皮笑肉不笑的道:
“来者是客,我敬盛小姐一杯。”顿了下,“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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