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夜幕里的天山雪莲,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她的眼神有些许的空洞罢了。
三个小时以后,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她拿开搭在她腰上的男人手臂,欲要起身时,拥着她的男人开口道:“歇着吧。”顿了下,“我走。”
他这样说,鼻子在她耳边柔软的地方蹭了蹭,像是因为恋恋不舍,而深吸了一口气。
盛朝暮的眼眶酸的难受,里面的水汽越来越重了。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将眼眶里的泪全都逼退了回去。
她听到男人起身下床的动静,也听到他有条不紊穿着衣服的动静,最后传来他开门关门出去的动静,然后她知道,他走了。
主卧的窗户没有关严,风吹起窗幔,在月色里徐徐飘荡着。
有什么东西,就这样从心上流走了,似乎再也找不回来了。
盛朝暮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枕头里,眼泪无声而又汹涌。
这一夜,她过的很糟糕,第二天就病了。
发烧,烧到没有意识的那种。
霍九枭给她打电话,打了十几个都无果以后,他把电话打到了傅怀瑾的手机上。
此时的傅怀瑾在秦鸩的总裁办喝酒。
嗯,他喝酒,秦鸩在办公。
傅怀瑾喝的有些多了,头昏脑涨的厉害。
他掏出手机,看了几秒后,接通了霍九枭的电话,嗓音是醉意后的沙哑:“什么事?”
霍九枭言简意赅:“我找盛朝暮,你让她听电话。”
“我们分手了,她不在我这。”
隔着无线电波,霍九枭都能感受到傅怀瑾话里的消沉。
他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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