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柔抿了下唇,道:“她刚从我这边走,应该是要去医院那边。”
顿了下,欲言又止,
“大哥,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你不能因为她一次两次的拒绝就这样放弃了。我听说,爸爸当年追求妈妈的时候,可是苦苦追求了三年才苦尽甘来的……”
傅怀瑾打断她:“她刚从你那走了?她找你做什么?”
傅怀柔将事由经过说了一遍,道:
“是我昏倒了,舞蹈室的工作人员找了她。她带我回酒店休息。我醒来后,她说要去医院那边,就走了。”
傅怀瑾没多想,道:
“知道了。你出门怎么都不带个人跟着?这次是昏倒在舞蹈室,万一昏倒在大街上被地痞流氓给弄去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傅怀瑾掐断傅怀柔的电话,就站了起来并捡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
秦鸩刚开了一瓶好酒,见他要走,便挑高眉头:
“这就走了?我珍藏了好些年的佳酿,你不尝尝?”
傅怀瑾从他手上把酒给夺了过去,对着瓶口灌了两口好,嫌弃的放下:“也不过尔尔。”
秦鸩扯唇,“比起盛大小姐那种尤物,这酒的确不过尔尔。”
傅怀瑾不喜欢除他以外别的男人用尤物二字形容盛朝暮。
他愤怒的打碎了那瓶酒,玻璃碎片的那头抵着秦鸩的脖颈,“说话注意些,不然废了你。”
秦鸩抬了抬眉,“我提都不能提,那她跟陆少衍那段婚姻你岂不是要膈应死了?”
傅怀瑾颓废的松开了手上破碎的瓶口,因为呼吸粗重,整个胸口都起起伏伏的厉害。
他喉骨耸动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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