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伞遮风,风出得皮肤都像是要裂开似的疼。
盛朝暮揉了揉被冻疼的面颊,眼眶有些泛酸的看着已经疾步走过来的男人。
一个毛茸茸的暖手袋强势塞到了她的手上。
跟着一条厚厚的围巾一圈又一圈的缠在了她的脖颈上。
男人在给她围上围巾后,便俯下身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抱起的一瞬,盛朝暮鼻头一酸,眼眶就红了。
积雪很厚,但抱着她的男人脚步却很稳。
一步一个雪坑,稳稳的像是托举了生命的全部。
盛朝暮心念一动,便把冻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小脸全都埋在了他的脖颈里。
他的脖颈很热,暖了她的脸,也暖到了心。
她仍然冰冷的唇贴在他耳根处,嗓音温温软软的:
“之前我说等你从临安城回来就送你一个礼物的,你还要吗?”
闻言,傅怀瑾脚步就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边走的过程,他边问道:“什么礼物?”
盛朝暮道:“等会儿在告诉你,外面太冷了,我都快冻僵了。”
“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作的。”
盛朝暮在他硬邦邦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颇是埋怨的道:“那还不是你气我?”
傅怀瑾喉骨耸动了一下,压下被她挑起了的暗火,咬牙道:“我气你?”
女人低声控诉:
“就是你气我。大清早的你就杀到盛公馆逼我去松鹤山给你父母烧香磕头。这之后,你姑姑用砖头打伤了我的手,但你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她却不是我。
从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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