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人,却死在了风华最茂的时候。
不怪傅兰痛恨她,也不怪傅怀瑾曾经那么怨她。
她的确有罪,的确欠了他们傅家。
盛朝暮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分别给傅怀瑾父母磕了四个响头,也烧了香。
雪下的很大了。
鹅毛大雪里,那双膝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笔直的女人,她身形单薄的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傅怀柔眸色复杂的看着她,眼眶有些许的发酸。
她忽然想起,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盛朝暮还会唤她一声姐姐呢。
是啊,盛朝暮比她还要小了四岁呢。
盛家破产后,她也是家破人亡,吃尽了苦头。
如今的她们,谁也没有比谁过的更好呢。
傅怀柔出神的间隙,傅兰趁所有人不注意,并捞起地上一块用来压花圈的砖头就朝盛朝暮的后脑勺恶狠狠的砸了出去。
同一时间,傅怀瑾在不远处抽烟,傅怀柔在出神,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傅兰已经飞奔到了盛朝暮的身后。
傅怀柔尖叫了一声:“姑姑,不要!”
因为这一声,盛朝暮做出迅速避闪,但还是被傅兰砸过来的砖头打中了。
索性的是,只砸伤了她的手腕,塌了一层皮,溢出来的血染红了盛朝暮整个手背。
人对于疼痛,总是后知后觉的疼。
第一时间,盛朝暮是觉得麻,而后才是疼。
傅怀瑾丢掉烟头,疾步过来时,眼眶都是红的。
傅兰见盛朝暮出了血,心头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她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大哭,最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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