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头昏,但并不是没有意识。
她攥着傅怀瑾胸口上的衣服,声音有些低:
“我没事。只是手术时间太长了,我体力有点不支,等回去睡一觉休息一下就好了。”
盛朝暮这么说,傅怀瑾就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在临安城最好的酒店开了总统套房。
傅怀瑾在盛朝暮躺到床上沉沉睡过去时还是不放心,他叫来了一个女医生。
女医生给她做了一番检查后,道:
“先生,您太太只是太累了,再加上低血糖,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不要急,好好休息就能缓过来了。”
顿了下,“不过,您最好还是带您太太去做一下检查,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此话一出,傅怀瑾整个心脏都紧了一下,“你说什么?怀孕?”
那女医生也不太确定,道:“我也摸不准,您有空最好带您太太去看看。不过……”
欲言又止,
“不过,您太太身子弱,说句不好听的话,对于您太太来说,生育就像是把果子摘下,只剩下枯萎的身躯,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女医生走后,傅怀瑾整个人就无法平静了。
他坐在床沿,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盛朝暮那张沉静的睡颜,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女医生说的话。
盛朝暮是在翌日晌午的时候,被兜头一桶冷水给浇醒的。
深眠中,突然被一桶冷水浇醒,那刺骨的寒气像是瞬间就穿透了骨头,冷的她牙齿都在打颤。
她脸色苍白的厉害,唇瓣也是。
不等她缓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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