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外套都没有穿。
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把外套穿上时,一转身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就冷着脸子把她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肩上。
他一边给她穿羽绒服,一边态度不太好的对她训斥道:
“盛朝暮,你也太恣意妄为了。怕冷,还穿这么点就跑出来,你很怀念头疼发热?想被折磨是吗?”
盛朝暮被他凶,心里既憋屈,也恼火。
除此之外,又被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涩所吞噬着。
她任由男人把外套给她穿好,又乖巧的配合戴好围巾,等整个人都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她那些盘踞在心口的不适才稍稍散了去。
她明知道这件事,对于面前的男人来说,他也是无辜受害者,她不该生这个气,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傅怀瑾。”
盛朝暮仰头看着路灯下男人那张阴沉着的俊脸,把冻得有些冰冰冷冷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心口上,“我手冷。”
她一句手冷,傅怀瑾胸中恼火基本上就泄掉了一半。
很快,他温热的手掌便将她的一双手给包裹住了,待她的手暖了一些,才冷淡的道:“到车上说。”
盛朝暮嗯了一声,“好。”
傅怀瑾牵着她往停车坪走,边走的过程中,边道: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嗯?”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只是自己这样憋在心理,我怎么知道你究竟在跟我气什么?只有说出来,才能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而不是让误会滚雪球似的一天天变大,直至我们谁都承受不住,你说是这个道理吗?”
这大概是傅怀瑾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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