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低蛊惑的气息散在了盛朝暮的脖颈里:
“从那年你衣衫不整的吻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蛮想在乌篷船上跟你试试了。”
这是什么恶趣味?
盛朝暮眼瞳蓦然睁大了几分,想着要说点什么时,男人就已经吻住了她。
放肆而又缠绵,以不容忽视的霸道,席卷了她全部的感官,混合着烟草味以及他身上木质香气,搅乱了盛朝暮的周身神经。
她整个人都被吻的狠狠颤了起来,想要用手推开他,可抬起的双手很快就被他十指相扣深摁在了身下的软塌里。
乌篷船在这时开始自动驾驶,缓缓的朝湖中心开过去。
水纹荡漾的湖面,在浓深的夜幕里显得涟漪而泛滥,就像是船舱内卷起的涟漪。
气息的浓稠交织,分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
盛朝暮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大脑也随之渐渐的放空了。
直至灭顶般的感觉如深水漩涡一般朝她吞噬而来,她才意识又清醒了几分,“傅怀瑾,疼……”
她的手臂在白天的时候被傅兰用匕首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口子,虽然刀口不深,但傅怀瑾掐握她手臂的力气太大,一下就捏痛了她的伤口。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轻颤,“你姑姑白天用匕首划伤了我的手臂,我手臂疼。”
话落,傅怀瑾周身的感官像是被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人都从那滔天的沦陷中抽离了出来。
他稍稍直起身,泛红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的脸,哑声问:“哪只手臂?”
“左手。”
傅怀瑾喉骨无声的滚动了数次后,完全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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