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正走进江景上的秘密暗室。
此时的江景上正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审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女人浑身都是湿透的,没有穿鞋的脚趾鲜血淋漓。
她纹丝不动的趴在那,一看就是昏死过去了。
傅怀瑾夹着烟走到江景上的面前,冷声道:“怎么样?审讯的如何了?”
江景上嫌傅怀瑾的烟呛喉。
他不悦的用手帕捂住口鼻,这才回道:“根本就不禁折磨,才拔了两根脚指甲就全都招了。”
傅怀瑾咬着烟蒂,深吸了一口后,问:“怎么说?”
江景上道:
“是你从前枫桥别墅的丫鬟翠竹花钱收买了她,翠竹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在傅香被进行抢救的时候对其注射了非法违禁品,这才导致傅香心率迅速衰竭没有被抢救过来。”
说到这,江景上问傅怀瑾:“那个翠竹,要抓吗?”
傅怀瑾掸了掸烟灰,“我亲自去抓。”
正说着话,枫桥别墅已经情绪冷静下来的傅兰就给傅怀瑾打来了电话。
傅怀瑾想着傅兰刚刚痛失爱女,现在情绪十分激动需要安抚,所以秒接了她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傅兰声嘶力竭的痛斥,道:
“傅怀瑾,你当真要维护盛朝暮那个杀人犯,是吗?”
傅怀瑾走出暗室,来到阳光明媚的户外。
隆冬的冷风一吹,哈气成雾。
傅怀瑾立在风口,面向着阳光升起的地方,嗓音押着一团不明的情绪,沉声道:
“我已经跟您解释的很清楚了,您也看到了当时事发的全部监控视频,盛朝暮顶多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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