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道:“是这样。”
正说着话,病房门外传来敲门的动静,跟着病房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戴着银色面具的霍九枭在秦淮和江海的阻拦下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那晚在南湾会所灯影重重下,盛朝暮的全部心思全都在受伤的傅怀瑾身上,根本就没有细细打量着他。
此时,她目光朝霍九枭看过去。
第一眼就被他面具下顺着脖颈延伸出来的狰狞疤痕给吓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霍九枭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后,就扯唇低笑道:
“我听闻江家大小姐江止水那丑陋不堪的烧疤就是你给治的好的七七八八的,据说她的那张脸很快就可以做植皮手术了,怎么我脖子上这几道被硫酸腐蚀的疤痕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
傅怀瑾跟霍九枭不对付,他下意识的就把盛朝暮给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冷目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霍九枭挑了下眉,视线从盛朝暮身上撤了回来落在了傅怀瑾的脸上,道:
“还真不是来找你的,我是特地来请盛小姐的。”顿了下,“我叔父要见她。”
傅怀瑾想都没有想就要拒绝时,霍九枭从身上掏出一件帝王绿的半月形玉佩递到了盛朝暮的面前,道:
“这枚半月形玉佩是当年你母亲赠送给我叔父的,上面刻了我叔父和你母亲的名字。盛小姐,你难道不想听一听你母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吗?你就算不想听关于她的故事,那至少也该了解一下你那个人渣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盛朝暮接过霍九枭递过来的半月形玉佩,上面的确刻了她母亲和霍重楼的名字,且笔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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