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看着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想了想,道:
“蒋淮楠跟我说,《桃香十里》的真迹在你那,被烧掉的是赝品……”
傅怀瑾打断她,冷笑道:“所以,你跑到医院来献殷勤,就是因为想从我这里拿走你母亲的真迹?”
他说到此处,就冲秦淮低吼了一声,“把她给我扔出去!”
盛朝暮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傅怀瑾却朝她怒砸过来一支玻璃杯,“滚!”
玻璃杯撞击地面发出破碎声,飞溅出来的玻璃碎片刮伤了盛朝暮的面颊。
顷刻间,鲜血便从那细细长长的血口子里渗了出来。
细细的血丝沿着她的下巴,溅落在了她的脖颈里。
或许是因为疼,傅怀瑾听到了她抽气的声音。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暴突,狰狞的厉害。
可他脸上的表情又是那样的冷静。
盛朝暮无声的看了会儿他,然后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
良久以后,她抬起头,目光在傅怀瑾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就转过身去了。
在走出去两步后,她道:“你好好养伤,最近我不会来烦你。”
盛朝暮说到做到,傅怀瑾整个住院期间,她都没有再来过。
她来或者不来,傅怀瑾心情都差。
他出院的那天,蒋孝麟立在床前冷看着他,“花了半条命创造下来的机会,被你白瞎了。”
傅怀瑾下床,在穿好鞋子后,清瘦不少的俊脸看起来更冷漠无情了。
他冷声道:“少在我的面前提到她。”
蒋孝麟冷嗤:“我哪个字提到了她?”
傅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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