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都发热,也泛着酸。
“阿瑾,我爸爸真的把你锁进过笼子吗?多大的笼子?有多少只恶狼,你都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为什么又要那样做呢?”
“笼子很大,十平方左右。每次有三只恶狼。”傅怀瑾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说着别人的过去,情绪平静,只是他的声音暗哑的厉害,“打死一只,他便会叫人再放进去一只。”
盛朝暮的眼眶模糊了一层。
她手指微微蜷了起来,最后手摸上了他挺直的鼻梁,将他鼻梁上的汗擦去后,“为什么?”
“是为了驯服,就像是驯服不听话的牲口!”傅怀瑾这样说,跟着解释道,“我父母惨死,我很痛恨你们,我一直想报复,曾几度用匕首刺杀他,但每次都失败了。他大概是因为这个,所以要驯服我!”
盛朝暮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有次我差点没挺过来,狼咬了我的气管,我感觉自己会死,但人在濒临绝境的时候,求生欲又往往会赋予无穷的力量。最后,我还是活了下来。”
好一会儿,盛朝暮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心口上,贴着他心跳如鼓的胸膛,
“所以,你恨他也恨我?”
傅怀瑾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只是换了另一种更为激烈的方式折腾她罢了。
接踵而至的酣畅导致盛朝暮累的昏昏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被一阵强过一阵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她的大脑还停留在清醒时候傅怀瑾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说过的,你会后悔你跟我离婚的决定。”
意识的清醒,以及大脑回放的片段,让盛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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