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断了他。
她态度冷漠的连一句话都不想听他多说呢。
这个认知让傅怀瑾情绪不太好了。
他在这时半跪在床沿,将已经裹上被子的女人又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他捧起她的脸,嗓音低沉而压迫:“告诉我,你要跟置气到什么时候?”
因为发烧,盛朝暮眼眶泛红的厉害,看起来有些许的委屈以及可怜。
她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道:
“傅怀瑾,你别晃我,我头疼,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根本没有精力跟你置气。”
因她的态度,也因为她生病的样子,傅怀瑾整个人都无奈极了。
他将盛朝暮的人拥入了怀里,拥的很紧,“阿慕,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盛朝暮因他这话,眼圈明显缩了一度,没说话。
傅怀瑾出差离开的第三天傍晚,盛朝暮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天,她去了一趟江家老宅给江止水的脸换药。
江止水面部情况开始稳定下来了,已经结痂长出了新肉。
江止水对盛朝暮很感激,拉着她的手,道: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我揭穿江流云的恶毒心计,我这张脸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愈合了。”
那日,安迪在盛朝暮的嘱咐下检测出江流云给江止水开的药水有问题以后,盛朝暮就让安迪把检测报告发给了江风眠,江风眠当天回到江家就把江流云给揪出来处理了。
但江流云的母亲是个极其厉害的妖艳女人,她仗着自己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就对江父一哭二闹三上吊,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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