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慌令他整个呼吸都浓重起来,他看似仍然镇定的皮相之下,周身的神经却绷到了极致。
直至衣帽间传来什么重物倒地的撞击声,他那紧绷的神经才蓦然松了松。
他几步就跨到衣帽间,然后就看到那盘腿缩在大衣橱最里面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把刮胡刀,刀片上的鲜血正顺着她指缝往外溢,流淌了她整个掌心,而她看他的眼神明显有几分错愕。
傅怀瑾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刮胡刀,然后在将女人从衣帽间弄出来以后,就把她扔到了衣帽间里的单人沙发上。
他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凤眸猩红的似是要溢出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他声音是克制后的颤抖,“伤哪了?”
盛朝暮看着他,眼神有些许的空洞:
“我没想着要弄伤自己,是……落地镜突然倒了吓我一大跳,然后你又突然闯进来,我这才不小心割破了手……”
傅怀瑾等她说完,强压着怒火,可即便是如此,他声音还是有些失控的激动:
“你特码的好好的拿刮胡刀干什么?”
“我看到这把刮胡刀是你二十岁的时候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好奇它为什么被你保养的这么新,想看看锋不锋利……”
傅怀瑾唇角往下狠狠的压了又压,嗓音因冷漠而没有人情味:
“那你现在试出来了吗?锋利吗?”
盛朝暮点了点头,无比客观的道:“挺锋利的,割破皮肤挺疼的。”
傅怀瑾喉骨剧烈的耸动起来。
数次的滑动后,他低下了头,稍长的墨发遮住了他面前的视线,使人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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