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时心急才口无遮拦的,请您不要往心里去。”
盛朝暮头昏欲裂的难受,根本没心情管一个女佣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她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问福伯,“傅怀瑾呢?”
福伯道:“一小时前,少爷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的离开了。他走前给江医生打了电话,让江医生过来继续给您吊水,别的什么都没有交待。”
盛朝暮嗯了一声,“福伯,你帮我给他打一个电话,我有事找他。”
福伯哎了一声,就拨通了傅怀瑾的电话,“通了。”
盛朝暮从福伯手上接过手机,对手机那端的傅怀瑾道:“我想回盛公馆……”
“在没有养好病以前,你就只能待在枫桥别墅。”
盛朝暮实在是被关的太久了,她这次将自己弄病,为的就是能获得自由,而不是处处受制于他。
她嗓音哑哑的,道:“你这里太吵了,不适合养病。”
“太吵?”
“有人弹琴,很吵。”
傅怀瑾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矫情。”
“那你就当我是矫情,咳咳……”盛朝暮干咳了两声,嗓音里有几分委屈,“傅先生,我病歪歪的你还要软禁我,你忍心吗?至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可以吗?”
对话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中。
约摸半分钟后,手机声筒里传来男人明显不悦的声音:
“老实的养着,晚些我让福伯把手机拿给你。”
说完,就要掐断她的电话时,盛朝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傅怀瑾轻笑:“听你这话,你好像很想我回来?”
(本章完)